20年前中超他唱搖滾 今被罵上熱搜

  


  梁龍沒有解釋。他站在銀幕前,雙手握著話筒自然地垂在身前,臉上掛著笑,虛心承認自己“能力有限”。在場的北京電影學院文學系副教授孟中建議他,“如果要做導演,還是應該多看看電影”,梁龍大方地表示“完全接受”。參演這支短片的《奇葩說》辯手傅首爾說,自己和梁龍都很幸運,因為擅長壹件事,得到機會去做另壹件想做又不太擅長做的事。

  02 換壹種方式講故事

  梁龍的長片計劃,叫做《大命》。故事從他1998年在哈爾濱國營賓館當保安的某個夜晚開始。那個晚上有點離奇,他遇到了幾個人,每個人都在找另壹個人,亦真亦幻,半真半假。在這部電影的招商PPT裡,梁龍試圖努力描述他概念中這部電影的感覺——有《搖啊搖,搖到外婆橋》的那種江湖氣,也有《風雨雲》的小神經質,還有《花樣年華》裡那種兩性的畫面感……不過,經過這麼壹番描述,大概就真的沒有人能想象這部電影到底會是什麼樣子了。

  創作者的使命是去構建他自己感受到的空間。曾經那個空間主要由音樂構成,而現在,他希望也可以用影像去表達。轉向的契機是幾年前,梁龍發現自己記憶開始模糊,喝完酒就忘事。比如他印象中,某天酒桌上應該有某個人,和人家壹聊,發現和實際情況對不上。他不禁想到,那些更遙遠的記憶,是否也曾真實發生過,“你以為20年前你是那麼壹個角色,但也可能並不是。”

  這種感受是音樂無法表現出來的。那曾經是他最主要的自我表達方式。年輕時的農村體驗、內心矛盾、感情糾葛,早就變成了歌曲《采花》《伎倆》《征婚啟示》。記憶中的那些故事,經過時間沉澱和時空轉換,在他腦海中也產生了新的思考。他決定以電影為語言,記錄自己當下的感受。

  2007年的壹個夜晚,雨下得很大,30歲的梁龍無事可做,呆坐在16層的家中。那時候樂隊幾乎處於半放棄狀態,演出不算多,但也夠活,“租得起樓房了,兩室壹廳。”他看著窗外的瓢潑大雨,突然有些迷茫。他想,除了音樂,應該還有壹種方式可以講故事。他把電腦打開,燈壹閉,伴著雨聲開始敲字:聞名東京的歌姬烙花兒,在黃粱客棧駐唱,這裡每天人滿為患……這就有了後來《烙花散》的故事。

  


  《烙花散》以夢境為載體,前半段講述男女主人公在古代發生的故事,後半段場景轉換到現代,延續贰人的情感糾葛

  寫劇本多少是出於想安定下來的念頭。在那之前,2000年初,贰手玫瑰在北京壹炮而紅,廣告牌上第壹次出現了搖滾樂隊的名字。他們壹度接到中超足球聯賽的邀請,請他們在中場休息時上去唱歌。

  生活喧囂又熱鬧,梁龍感覺自己“混入了某種圈子”,但是記憶壹片空白。2003年非典爆發,樂隊的勢頭壹下子被斬斷,咬牙堅持了幾年,但“有車無路”——“沒有音樂節,沒有Livehouse,你去哪演出?”他心裡清楚,自己的歌不具備“往主流轉”的氣質,“許巍、汪峰轉型很成功,零點樂隊當時也很成功。跟他們幾個老哥哥比,我還是偏另類,不具備大流行的可能性。”樂隊雖然沒脫離,但總是有點懈怠:市場就那麼大——北京就那兩家Livehouse,不能天天演吧?梁龍回憶,那兩年樂隊成員上班的上班,無事可做的無事可做,都沒有太好的出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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