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與騷動 青春片不應只有荷爾蒙

《萬物生長》范冰冰個人海報
而吊詭的是,這兩部電影說的都是“過去的事”,也就是說,在改革春風吹滿地的那些年,年輕人有著空前開放的社會環境,能肆意揮灑荷爾蒙,談壹場不後悔的戀愛,直到意外懷孕才知道早戀其實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,然後或是執迷不悔,或是墮胎----青春電影裡的女孩總會墮胎:《致青春》的阮莞、《同桌的你》的周小桅、《匆匆那年》的方茴……她們前壹刻還和男主人公你儂我儂,後壹秒就成了“棄婦”,仿佛墮胎就是那個時代青春的注腳。
青春並不在於跟多少人談了戀愛,最後又拋棄了多少人,或打胎謀殺多少無辜的生命。這些或許都是青春的真實,但不是青春的全部。
這些青春片有個通病,就是與當時的生活----甚至是現時的生活毫無關系,是壹個封閉的價值體系。比如《致青春》,這部電影的年代感是模糊的,劇中人到底是60後、70後還是80後,你無從得知。創作者對青春的臆想也影響了青春片的質感,畢竟中國人的青春不同於美國人的“美國派”,大多數人的青春雖然荒唐但並不荒誕,正如朱光潛說的,“我們大可以在實際人生中到處找出這種欣賞對象,不必求之於文藝。”刻畫極端個性的青春不是青春,而是放大的欲望。
當然,這不能就否定了青春片存在的意義。有人說,電影作為壹種大眾藝術,最基礎的,也是最主體的那部分,它的審美壹定是媚俗,奔放的,它的價值觀壹定是主旋律的。用現在的熱詞來說,它壹定是最接近汪國真和余秋雨的。審美是有很多層次的,有那種比較低級的,喜歡豐乳肥臀的審美,有那種比較高雅的,喜歡雲上江邊的,有那種比較病態的,喜歡激情虐心的。即便影片裡的青春只是少部分人的青春,但就“青春”這壹類型的電影,市場有了扎實的積累,而且也是市場從大片時代走到了類型片時代的壹個表現。有了類型就有了受眾,電影工業也就能擺脫了大導巨片的約束。
所以,你看,連馮小剛都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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