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幻的对照:大连女学生李某VS"南京红姐"
男性是相当势力的。如果一位阔少在阿姆斯特丹与一位异装男子发生性行为,只会被认为是先锋的性实验群体。而同样的性行为发生在南京江宁区一处昏暗的出租屋内,就变成了一位社会底层性癖古怪的边缘弱者,立刻开除男籍。
这两种失权,共同构成了“不够男人”的指控,而这种指控,足以摧毁脆弱的男性尊严。
其余男性只有迅速割席,才能保全男性内部固若金汤的价值观。

有人将“红叔事变”归为“国内大众对性少数群体的偏见和歧视”,但仔细一想,这其实是在偷换概念。
逻辑很简单。
取向为男性的性少数群体,喜欢的是男性的生理特征,那么他不会对一个伪装成女性的男性产生任何生理反应。一部分男性性少数群体也站出来证明,他们的性癖不可能和女性符号产生任何关系。
那么只有两种可能。一是红房客的取向确实为女性,只要女性符号存在即可完成性交。二是红房客的取向都是异装癖男性(Cross-dressing),红房间是一处容纳少数性癖的乐园。
至于是前者还是后者,大家可以自行判断,不用装外宾了。
红房间里不断刷新的外卖员、大学生、老实男、肌肉男,更像是一个普通男性听说“免费不要钱”之后进行的“性观光打卡”。
他们只把女人视为泄欲道具,无论哪个女人,只要具有裸体、迷你裙等“女性符号”,就能让他们发生反应,像巴甫洛夫那条听见铃声便流口水的狗,实在可惊可叹。如果男人身体中不具备这个机制,性产业就不会成立。
森冈正博的《无感男人》〔2005〕一书,是男性学(男人的自我观察与审视的学问)的成果之一,他在书中就这样一个问题自问自答:“男人为什么会对超短裙发情?”不,“我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对超短裙发情?”他坦率地承认了他对超短裙的恋物癖欲望,无论超短裙穿在谁的身上——男人还是女人,即便知道其实是男人,还是会对超短裙这个符号发情。(上野千鹤子《厌女》)
红叔在接待每一位房客时,都有一套固定的穿搭。而红叔选择利用外部符号伪装成女性,目的就是为了激活异性恋男性群体的性欲。
至于这条裙子穿在一个38岁男性身上,还是穿在一个山羊、充气娃娃或是机器人身上,都不重要。
只要女性符号在场,他们都可以完成一次发射。只不过许多人不敢承认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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