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淇失去了 最懂她的那个男导演了

……他会有一种能力,就是看明白人的脸色。他对所有的人和事情都会看得清清楚楚。他可以做到现在这个位置,其实也没那么容易。但是换成我就做不到,因为我不是那块料,而且对我来讲也没有意义。


在侯孝贤看来,后来的张艺谋已经变成一个“政治人物”,做不到归心,还耗空了才气。

他甚至觉得,张艺谋如今是不敢见他的。

说到底,所有对别人的评价,其实都是在评价自己。

我们未必辨得清侯孝贤如何看待其他导演,倒是很容易看出他不想成为哪种导演。

侯孝贤自认是一个思维方式更“女性”的创作者。

他说男人的脑袋只在乎自己,而女人视野更开阔,思维更跳跃。

换到电影里,他也不喜欢自我表达过剩的。

许多人将《童年往事》视作他的杰作,但他自己并不满意。

因为这部自传电影太具体,太专注于自己,拉不开距离去容纳更多。

他也曾说,《大红灯笼》若给他拍,就会效法《红楼梦》拍成一个大家族的暗流涌动。

就如《海上花》里清朝末年的十里洋场,镜头缓慢地游移在官、商、妓的暗网中,色彩甜腻到仿佛下一秒就会腐烂。

表面不动声色,深意不言自明。

这,才是侯孝贤认可的美学。

《悲情城市》里借用日本的物哀审美,说人生应如樱花,在盛放时飘落。

但这思维,其实源自中国古典文化的哲学洞见:

盛开之后,必是飘落。

“苍凉”,是侯孝贤在张爱玲小说里学来的一个词。生命哪怕浓艳成这样,却还是不断走向颓败与凄清。

他的电影绕不开这一主题。

2007年,戛纳邀请世界上35位大导每人创作3分钟的短片。

侯孝贤带着御用演员张震、舒淇,拍摄了一段超出规定时长一倍的片子寄去。

为示公平,此片最终被组委会剪去一截。

侯孝贤执意要超时拍摄的内容,对大众而言或许很难理解。

事实上,他这部短片只有三个镜头,也没有情节,拍的是台南一间早已歇业的旧影院。


为了恢复影院风采,侯孝贤特意找到当年手绘海报的匠人,再度以电影为其装点门面。

然镜头穿越历史,影院内却是犹如废墟的破败景象。

台上播放的是60年代的法国名片《穆谢特》,但时间早已改变了除电影外的一切。

这是侯孝贤自己关于电影的记忆,也是他不愿被世人忘却的往事。

一个伟大的导演能够看穿历史,而侯孝贤甚至预知了自己的人生。

时代更迭,人世剧变。

他最不舍的记忆,也终在创造了无数灿烂后,被蓦然剪断。



侯孝贤表面儒雅慈祥,完全是一个好好老头。于是很多人也想象不到,他的青春期有多浪荡:

打架,偷钱,赌博,惹事。

这段飘荡的岁月被他忠实记录在《童年往事》《风柜来的人》等作品中,才发现,原来少时看起来轰轰烈烈的燃烧日子,回忆起来也是这样波澜不兴。

但这股叛逆感,始终存在于侯孝贤的影像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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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人说话啊,我想来说几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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