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能想到 水浒传这一幕最暗黑扭曲
原来但凡世上的人,惟有和尚色情最紧,为何说这句话?且如俗人出家人,都是一般父精母血所生,缘何见得和尚家色情最紧?惟有和尚家第一闲。一日三餐,吃了檀越施主的好斋好供,住了那高堂大殿僧房,又无俗事所烦,房里好床好铺睡着,没得寻思,只是想着此一件事。假如譬喻说一个财主家,虽然十相俱足,一日有多少闲事恼心,夜间又被钱物挂念,到三更二更才睡,总有娇妻美妾,同床共枕,那得情趣?又有那一等小百姓们,一日价辛辛苦苦挣扎,早晨巴不到晚,起的是五更,睡的是半夜。到晚来,未上床,先去摸一摸米瓮看,到底没颗米,明日又无钱,总然妻子有些颜色,也无些甚么意兴。因此上输与这和尚们一心闲静,专一理会这等勾当。那时古人评论到此去处,说这和尚们真个利害,因此苏东坡学士道:“不秃不毒,不毒不秃,转秃转毒,转毒转秃。”和尚们还有四句言语,道是:
一个字便是僧,两个字是和尚,三个字鬼乐官,四字色中饿鬼。

说和尚有钱有闲,专事色情,施耐庵此段可谓“恶毒诽谤”,但论证严谨,又让佛门弟子百口难辨。
此乃施耐庵“失态”又一明证。
至于很多人所关注的,石秀在怂恿杨雄杀掉潘巧云时,有种性压抑释放的情结,我倒不以为然,因为《水浒传》中虐杀情节俯首便是,并不稀奇,挖出心肝内脏,首先要脱下衣服才好操作,这并非仅仅针对女性,对男人挖心时也是同样要解开衣服的,总不至于因此说这些好汉对杀掉的男人也有性冲动吧?
况且,并不是石秀主动去脱潘巧云的衣服,小说原文写得明明白白,是杨雄对石秀说,“兄弟,你与我拔了这贱人的头面,剥了衣裳,我亲自伏侍他”,石秀确实之后怂恿杨雄“斩草除根”,更符合逻辑的理解并非发泄性欲,而是石秀对潘巧云暗恋不得而滋生恨意,“深爱之人无法得到,于是就毁掉”,这才是符合逻辑的心态,这和石秀的性压抑并没有瓜葛,至少小说里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这一点,而所谓“对潘巧云的虐杀是石秀性压抑的表现”,不过是某些人的过度解读罢了。
总之,施耐庵在写作杨雄、石秀和潘巧云时,明显失态了,其中的关键人物是潘巧云,从她出场的描写就可以看出,施耐庵对她“另眼看待”。
至于为何另眼看待,又为何在这章中对佛家指名道姓的进行嘲讽侮辱?我依然百思不得其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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