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0年代下海一辈子没生娃晚年去养老院
正当我的事业顺风顺水时,由于酒店领导层更替,中层管理人员全部被调整到普通岗位,明摆着不用我们这批人,我只好辞职不干了。这么多年一路走来,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初入人生舞台的小幼儿园教师。我相信,这世上没有一劳永逸的生活,更没有所谓的铁饭碗。唯一能以不变应万变的,就是自身所具备的能力。
辞职之后,很快我就在另一家酒店应聘上了总经理助理的职务,月薪也涨到了4500元。1998年,我手头已经有了28万元积蓄,当时房价一平方3600多元,大家都在讨论说深圳房价会越来越高,我就赶紧用这笔钱在深圳买了一个两房一厅,至此,我才真正觉得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“窝”。
九十年代的深圳处在改革开放的最前沿,灯红酒绿的世界让很多人迷失了自我。由于工作原因,我经常接触一些很有钱的男人,曾经有人跑到我跟前问,小王,如果我跟我老婆离婚,你会嫁给我吗?我斩钉截铁地告诉他,不可能。对方说我这么优秀,这么有钱,你为什么不愿意呢?我说你现在能够扔掉你的结发妻子,是因为我年轻漂亮。等将来有一天我变老了,还有更年轻漂亮的跟上来,你这种见异思迁的男人,我敢嫁吗?对方听了悻悻而去。
我是女人,永远不会去为难女人,更不可能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。有时候忙了一天,独身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万家灯火,我也会特别孤独,也会莫名伤感。只有忙起来才不会想那么多,会觉得时间过得非常快。
孤独的时候我就回南京和几个姐姐相聚,右一是我。
1998年,我的一个朋友从瑞士飞回国探亲。为尽地主之谊,我招待她吃住,开车带着她在深圳玩了一个星期。临走的时候朋友问我,静子,你人那么好,怎么不再找一个呀?我说,哎呀,没有合适的就单着呗,总不能为了结婚而结婚。她说,你给我几张相片,我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。
后来我才知道,实际上朋友心里已经有了两个人选,一个是她在香港大学当老师的同学,另一个是她在瑞士认识的一位中餐馆厨师。两个人拿到我的相片后,都觉得很满意,也都跟我电话联系过。我当时没有手机,只有座机,或许是应了那句“有缘千里来相会,无缘对面不相识”,香港大学的那位先生打过几次电话我没接到,他便没有再打。
远在瑞士的那位写了一封信,寄到了我以前工作的酒店,但当时我已经不在那里工作了,信被一位跟我熟识的小姑娘看到后转到了我手里。我拿到信,发现内容写的很真挚,信里也留了电话号码,想着礼貌性地回个电话吧。结果忽略了时差问题,连打两次都没有人接听。
第二天早上八点钟,我想着再打最后一次,打不通就算了。电话嘟嘟响两声之后终于接通了。我说,你好,你是杨工吗(先生信里留的名字)?他说是,我说我是王静,他听了一下从床上跳起来。原来那边是半夜两点钟,他白天出去工作,也就这个时间能接到国内电话。
后来细想,这份缘分真是阴差阳错,哪个小环节出了情况都有可能联系不上。就这样,我们建立了联系,而且一发不可收拾,越聊越投机。信件不停地你来我往,每隔几天,还要忍不住打一通电话。我觉得国际长途电话费太贵了,总提醒他挂电话,可一打起来总是放不下。后来他告诉我,他一年光打给我的电话费就7000瑞郎,按照当时1:5的汇率,折合人民币三万多块钱!
我说你怎么会舍得花这么多的钱给我打电话,他说,我就想听到你的声音,每次一看你的相片,我就知道这个女人应该是我夫人。神奇的是,那两年时间,我们仅仅通过电话和书信联络,从来没有见过面,我就认定他是我等的那个人,义无反顾地决定嫁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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