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0年代下海一辈子没生娃晚年去养老院

我叫王静(@静静在瑞士),六零年代在南京出生,九零年代在深圳打拼,如今定居瑞士已有20余年。


前半生,我经历了和亲人生离死别、婚姻一地鸡毛,疲惫不堪地品尝着人生的苦酒,从未生儿育女。 直到40岁遇到了现任先生,我才开始体会幸福的滋味。在国外这些年,我们一直是两个人过,虽然身边没有儿孙绕膝,但我从不觉得这样的人生有何遗憾。余下的时光,我们会继续相依到终老。

我一直觉得,人这辈子有两杯酒是总归要喝的,一杯是苦酒,一杯是甜酒。希望我们每个人都能先喝苦酒,再喝甜酒,这样才能体会到真正的甜。



在瑞士退休后,享受旅途的我。

相比大多数六零后,我的出身还算幸运,从小并未吃过多少苦。我出生在南京的一个体制内家庭,父亲是参加过抗战的老革命,转业后到江苏省物资局工作;母亲是位大家闺秀,毕业于南京女子中学,解放后在南京逸仙桥小学当老师。他们一共生养了4个孩子,无一例外都是女孩。

我排行老四,在我出生的1960年,国家正经历三年困难时期。印象中,有很长一段时间物资都是凭票供应,肉要肉票,米分大米、中熟米,我喜欢吃大米饭,母亲说大米少,只能熬粥喝,每天给我们吃的最多的就是胡萝卜。在那个年代没饿肚子,按说也算是幸福之家了。可实际上呢,我们家是非常不幸的,原因是父母之间关系十分紧张,在我看来他们完全没有感情。

父亲年轻时十分英俊,对待外人很热情,经常邀请男女同事到家中吃饭,每招待一次家里粮食就吃紧,母亲对这事意见很大,结果惹得父亲反感。从我记事起,父亲就经常发脾气,母亲不敢回嘴,只能一个人生闷气。我从没见过一个人可以气到那种程度,母亲气得浑身颤抖,吓得我们四姐妹只能围在一旁哭。

每次回家前,我都会听一听屋里有没有摔东西的声音,我害怕父亲,更害怕看见母亲那种无助的样子。这种痛苦压抑的家庭氛围,让我很早就萌生了不生孩子的想法。从父母身上,我看不到爱情能够天长地久,担心万一将来婚姻不幸,自己的孩子会非常可怜。




仅有的一张全家福,中间的小女孩是我。

1971年小学毕业后,我进入南京市梅园中学继续读书。高中一年级,学校把我们班定为了半工半读试点班,一个星期学文化,一个星期当工人。在学校里,我学会了车床、翻砂,还经常被派去工厂里刷油漆,动手能力练得很强,学习却荒废了。

1977年国家恢复高考,正好轮到我们这一届毕业。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大家都很激动,没一会儿又都垂头丧气。学业耽搁了这么久,谁也没信心能考上大学。后来果不其然,我们全班只有一位同学上了一所工农兵大学 ,还是推荐去的,其余多数人都选择了参军这条路。我不知道自己干什么好,只好先回家待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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