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電影] 開年最細膩的電影,為什麼是它?| 專訪《小小的我》主創
這是主創團隊在前期做調研、采訪時的感受。“作為腦癱患者的小孩,但凡出來跟人交流,都很愛笑。他們看向周圍時,不像我們有那麼凌厲的眼神,他們甚至帶有壹點點本能的討好,希望釋放善意,被周圍人接納。”易烊千璽問導演:“我可以(演得)像小白兔壹樣嗎?”
有壹次,楊荔鈉向易烊千璽推薦了賈科梅蒂。這個存在主義雕塑家、藝術家的雕塑作品,造型細長、瘦弱,飽含孤獨與傷痛。後來,易烊千璽說,他拍了壹張賈科梅蒂作品的照片,將其擺在自己的床頭。那壹瞬間,楊荔鈉就知道,他為這個人物所做的功課,遠遠超出她的想象。

睡進行李箱,抱著骨骼架,在夢中經歷壹場重生。
當易烊千璽以劉春和的身份站在尹露面前時,她感到了震撼。“光走那幾步路,他要維持那個狀態,他要跟劉春和同頻。我們無法想象劉春和站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是什麼樣子,但是當他站在我們面前,我們所有人還是很震撼,覺得太厲害了。”
愛、遺憾和對不起
外婆陳素群和母親陳露,是劉春和生命中最重要的家人,推動著這葉孤舟緩緩向前漂流。林曉傑、蔣勤勤的演繹,如同千斤頂,呈現了這個家庭的內部視角,承托起整個故事結構。
電影中,陳素群21歲就生下女兒陳露,坐月子時被老公拋棄。她把女兒托付給自己的母親,壹個人去西藏賺奶粉錢,壹走就是拾幾年。等她回來,母女倆已經錯過了最應該彼此了解的時期,只留下怨懟和虧欠,難以紓解。外婆脖子上那道傷疤,是她被搶劫時留下的。當年面對劫匪,她能勇敢地說出“這是我女兒的奶粉錢,不能給你”;但當她老了,回到女兒身邊,卻死也不願讓女兒知道這道傷疤的由來。
“陳素群為女兒付出了很多,跟女兒的關系反而疏遠了;陳露拼命想把兒子留在身邊,但這樣的控制反倒把兒子推遠了。這其實就是她們各自的壹個命題。春和更像她們之間的壹個潤滑劑,外婆因為對女兒的虧欠,把愛加倍地還給了外孫。”游曉穎說。

愛是常覺虧欠。
蔣勤勤從小也是被外婆帶大的,“好像外婆都有這樣的宿命”。跟陳露不同的是,小時候,她母親每周都會去看她。她覺得,母親對自己的關愛並沒有變少,她的經歷跟陳露的經歷截然相反。
蔣勤勤看完劇本,非常喜歡。“雖然《小小的我》是壹個婆孫之間的情感故事,但是其中又開辟了另壹個媽媽的視角,講述病患背後的家屬是怎樣生活的,她們如何在這個困境裡掙扎地生存下去,”蔣勤勤覺得這個視角非常新穎,雖然母親這個人物的篇幅不多,但是很有“演頭”,很有力量,很深刻。
[加西網正招聘多名全職sales 待遇優]
分享: |
注: | 在此頁閱讀全文 |
延伸閱讀 | 更多... |
推薦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