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所亲历的邓同学被约谈事件

  这位年轻老师一开始说话比较多,但是当他说道‌‌“我们都是学校的辅导员‌‌”时,学生便问他具体的职务。他说自己是青研的,同学们很愤怒,说为什么青研的人员可以随便约谈学生?他说:‌‌“我没有约谈学生‌‌”。数院的党委副书记解释,他是这方面的行家。学生又问,‌‌“只要是行家就可以约谈学生吗?‌‌”


  这时候,数院党委副书记又解释说,是他约谈了邓同学,同时邀请青年研究中心的专家,过来‌‌“就网络有关的专业性做一些指导‌‌”。之后,这个年轻老师/专家就不怎么说话了。

  三

  接着,数院党委副书记又把话题绕回来了,他问大家的关注点究竟在哪里?同学说,是希望宇昊尽快回去。青研老师说,‌‌“我们让走了啊,我们让走了啊。‌‌”

  同学说:事情不能这么解决,‌‌“我们来了一群人,你就让我们回去。我们这些人走了,你们又把他叫过来又可以呆到很晚。‌‌”另一个同学接着说:‌‌“我们也不希望我们这些人,平时发了篇文章,就被叫过来谈到夜里两点。‌‌”

  数院党委副书记便问宇昊:‌‌“宇昊,你觉得没有你的这些朋友来,你就走不了了吗?‌‌”

  宇昊说:‌‌“有可能。‌‌”数院的老师便沉重地叹了口气。

  一个同学又说:‌‌“一个是走不了,一个是你们请他来的权力在哪里?‌‌”另一个同学又说:‌‌“我们既关心工作形式,其实也关心实质内容。只不过你们不愿意谈实质内容,所以只好问工作形式。‌‌”

  之后,学生们集中质疑老师是否有权力把学生叫来谈到凌晨两点。

  经过一番讨论后,数院党委副书记确认说,在他让宇昊来见他之后,‌‌“宇昊是有权利拒绝的‌‌”。

  不过,学生依然担心,认为在师生权力关系不对等的情况下,没办法判断拒绝之后会给学生带来什么样的威胁。‌‌“所以我们并不敢完全拒绝,即使您说我们有权利拒绝您。‌‌”

  四

  此时,距离会谈结束还有一个小时。在接下来的一小时里,围绕着约谈的权力和约谈制度,学生和数院的老师又进行了一次深入讨论。

  首先讨论的是,对宇昊的约谈,有没有记录。一开始,数院老师表示,是有记录的。后来,由于没办法说出记录的形式,只是说有微信上的聊天记录为证,因此,学生认为是没有记录的。数院的负责学生工作的女老师说:‌‌“我们之后一定会记录的‌‌”。


  学生又说,那这就意味着,你所说的记录,是你自己回忆的结果,岂不是没有邓同学的签字认可吗?难道要把这个没有签字认可的记录留存下去吗?

  一位同学说:‌‌“这要以某种公文的方式记录啊,并且作为你们学生工作的一部分,而不是作为你们的个人日记或者个人备忘录的形式。‌‌”

  数院的老师几次回复,但没有提出新的信息。

  后来,又有同学说,这个房间连监控摄像头都没有。

  这位同学接着讲:‌‌“我们需要各个学院,或者学校,约谈学生的一个规则。就是怎么约,约到哪,(都应该有明确规定)。‌‌”

  由于此前老师说,此次约邓同学的原因,是数院党委副书记觉得事情很急。所以,学生在这里回应说:约学生仅仅是因为老师觉得急吗?‌‌“这个急应该有一个客观的标准。这样才能确定,这个事情究竟应该等到上班来谈,还是上班并且不在学生上课时间来谈,还是在假期,这么晚的时候立刻找人来谈,我们希望能有这个规范。‌‌”

  中间又来了一位学校学工部的领导,讲了自己在北大的工作历史和心路历程,讲完之后,又肯定了宇昊同学发文及申请信息公开是完全正当的,但也认为辅导员和同学‌‌“谈心‌‌”是‌‌“没问题的‌‌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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