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之前,我只知道林夕和方文山
很巧今天写文的时候,我看到伏仪的《硬骨见鹿集》预售,《记昨日书》,又让人为之一怔、每一句都紧扣心弦。
“你可知这百年,爱人只能陪半途
你且信这世上,至多好景可虚度”
——《记昨日书》
除了词清奇,他还是个有趣的人。光早年的那些经历,就可以洋洋洒洒写个小说了。
“唐魔”写词的年纪在初二,其实那时他并不懂音乐,写的东西只是模仿,但好在周围的人都很给面子,以至于他一直写得很开心。
厉害的人大概都有一段叛逆。于是辍学、打工、从医又放弃……这样的经历他一样不落。
直到2012年世界末日之际,他才又兜兜转转地回到写词。
后来,他有了自己的工作室,取的名字也很古怪,叫枯鱼肆。问及原因,有点哭笑不得,因为这几个字站在一起很好看。
于是刘昊霖的第一张专辑叫《鱼干铺里》,它属于工作室里共同创造过它的每一个人。
总觉得这个人吧,有才气,又有点传奇,以至于他说自己想去外太空种土豆的时候,我TM都觉得,哇,好帅气。可土豆不该是有点土憨土憨的么?
3、
在默默关注他的这些年里,我还特感动他说的一些事儿,在理,也活得明白。虽然是90后,可怎么看都是叔字辈的感觉。
与大部分有目标、有理想的青年不同,他好像不太执念于去实现什么,他说自己只是想走出来看看。
于是人家让他出书,他不要,偏说市场上的烂书已经够多了,暂时不打算掺这一脚。
大家说他是词人,他说从来不是。目前的大环境里,自己要是做个词人,估计养不活自己,词人这职位目前不存在。自己更像是一个不专业且正在学习中的制作人。
对于写词,他也喜欢整张专辑的合作方式,觉得这样产出的才是一个有概念的创作整体,而不是零散的妙笔,无意义。
他做自己喜欢的事,说大白话,因为只有这样,即使有一天,真的写不下去了,也能毫无心结的离开。
很欣赏这样的行为,或许是自己骨子里也是这样的人。以至于,后来看到他那条无比真诚的读白时,有种一语道破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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