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洲女大学生为爱情嫁到中国农村

石美/口述


张尼采/撰文

大家好,我是非洲媳妇石美(@非洲媳妇石美)。我今年28岁,嫁到中国两年多了。2018年,我还是乌干达坎帕拉国际大学的大学生,在一家公司做实习律师的时候,我遇见了一位叫梁的中国同事。见面没多久,梁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我的联系方式,他发来的第一条消息就是“你好啊,我的老婆”。当时我觉得这个人很奇怪,没想到一年多后,我真的成了他的老婆。现在,我们的孩子已经两岁了。



我们一家三口,房子是在福建农村盖的二层小楼。

梁说,中国有句俗语叫“心有灵犀一点通,有缘千里来相会”,我们两个应该是“有缘万里来相会”。梁来自中国福建的农村地区,比我大整整13岁,他初中毕业后当过小混混,做过装修房子的木工,后来因为做生意失败才出国打工。和他的经历相比,我的人生又是一个完全不同的故事。

1994年,我在乌干达姆巴拉拉地区的一个中产家庭里出生。我的爸爸是军队里的长官,他做什么职位我不知道,但印象中,他的军装上一共有五颗星星。我妈妈是大学校医室的护士,她来自邻国卢旺达的一个农牧主家庭,在内战和大屠杀之前就跟父母来到了乌干达生活。妈妈是个很有文化的人,她在这里考上了医科学校,毕业后留下来工作结婚。

在乌干达,大部分家庭都会生四五个孩子,我的表哥表弟、表姐表妹差不多就有50个。爸爸妈妈因为工作经常不在一起,他们只生了我和妹妹两个孩子,我们也因此得到了更多的爱,每次想要什么东西,爸爸都会给买。有段时间我特别痴迷当警察,爸爸为了满足这个愿望,专门找人给我订做了一身小警服,还带我去街上和真正的警察一起巡逻。

军队每年放假的时候,爸爸都会带我们先旅游一趟。我们去过很多非洲国家,还去过俄罗斯,在我五岁那年,爸爸甚至带我去了美国旅游。我们去过加利福尼亚、佛罗里达,其实不只去过这两个地方,可惜其他名字我记不清了。那个年代能去美国旅游的非洲人很少,所以我一直认为我们家以前是很有钱的。




小时候的我,这张照片是后来用相机翻拍的。

不幸的是,从美国回来的第二年,我爸爸就遭遇了一次严重的事故。他在索马里执行任务期间不小心被子弹击中,受伤的部位在腿上,爸爸回国治疗了半年还是不见好转。后来医生提出要截肢,但我爸爸不愿意自己的身体被去掉一部分。除了枪伤,他同时还得了好几种病,有疟疾,还有一种眼睛会发黄的病。

看病花掉了好多钱,我爸爸以前说过他名下有很多房子,这里一套,那里一套的,妈妈因为要上班从来没去看过那些房子。也许是担心女人处理不好这些事情,爸爸把这些财产都交给了他弟弟来处理。现在爸爸生病了,妈妈去找我叔叔帮忙,他却说:生病了就去看病,要我怎么帮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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