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主任脱口秀:发声出口,不止台上的五分钟
从“上桌”到“留在桌上”,女性之所以不断发声,是因为言语影响实践,其本质是一种权力结构。房主任以及一众女演员所做的,并不仅是讲段子,还是在争取说话的资格和平等地被看见的权力。
从代际托举到社群支持,女性发声构建起相互支撑的网络,使更多经验被共享、更多声音被放大、更多问题被看见,增加女性在公共领域中的可见性与正当性。
女性声量不断凝聚,积累反结构性压迫的力量,微小但持续。

(戴锦华讲“语言是权力”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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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料:“我与你同在”的回应
许多网友表示,房主任的段子又好笑又好哭。这种五味杂陈的观感,体现了脱口秀像一面镜子,反射出不同人生的复杂经历。
这种表现力,不仅在于脱口秀作为言说形式本身的特征,也在于言说者本人对生活经验的解读和呈现。
人们都说脱口秀是一门冒犯的艺术。诚然,许多脱口秀以嘲弄关于特定人群的刻板印象取乐,例如许多段子多多少少带有厌女、种族歧视、低俗幽默色彩。
但在当下,许多年轻人讲脱口秀时,将冒犯的箭头指向自身。他们从自己的生活中取材,通过自嘲和调侃,解构了那些烦人的、令人难过的、一时无解的人生大小事。

(杨笠脱口秀片段)
倒霉甚至痛苦可以被拿来开玩笑、一笑了之,这种四两拨千斤的效果,打破表演者和观众之间“是否冒犯”的顾虑和隔阂,构建起可以大胆吐槽、更利于产生共鸣的场域。
因此,脱口秀是较为包容的,它鼓励言说者以轻松幽默的方式分享负面体验,也允许观看者对这种苦中作乐的表达大笑与欢呼。
比起幸福美满,在生活里跌跌撞撞、衰得旗鼓相当更有喜剧效果。的确,喜剧的内核是悲剧,但脱口秀并不止步于此。
当唐香玉分享自己在老家终于可以上桌吃饭但仍吃不到炸蚂蚱时,当房主任讲述自己离开家暴的丈夫并通过讲脱口秀重获新生时,当黑灯、小佳谈论自己作为残障人士日常经历的大小挫折和隐性歧视时,观众们心中酸楚,明白此刻笑着说出的背后是太多失望与疼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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