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之前,我只知道林夕和方文山
大学的时候,最有光芒的社团,一定是乐队。什么演出都有他们的身影,昏暗、半昧的舞台,总能将音乐的气氛搞得让人沉醉。
在还没钱四处听演唱会的年纪,学校乐队填补了我那时候的所有憧憬。
大概那时候的自己太少女心又处青春期,总之对乐队有种迷之向往和崇拜。觉得那是一方小小的江湖,如果可以靠近,可以慰藉孤独,尤其可以成为其中一员的话。
第一次听到《理想三旬》,是初秋的傍晚。阳光斜斜的穿过体育馆的落地窗,笼罩在周围,出奇的安静。歌声缓缓慵懒,然后毫无防备的直抵内心,让人迷失。
我坐在看台,很久没缓过神来,就像黑屋子里慢慢透射进来温柔的光。那一刻,我突然好想去接近那个抱着吉他的男生。
但很可惜,那个男生名草有主了,我没有因为《理想三旬》收获一场刻骨铭心的爱。只能算妄想过,被拒绝了,该醒醒了……
不过,我得到了一张专辑《浓烟下的诗歌电台》,也算一个安慰吧。于是在我的青春里,有一章被盖上了一个戳,叫“理想三旬”。
喜欢《浓烟下的诗歌电台》里的每一首歌,唯美、低吟、哀愁,让人安静到不想说话。就像冬天里,有些凄美的稀薄的阳光。
那时候最喜欢躲在图书馆的一角,从清晨的朝阳到傍晚的夕阳,一遍又一遍轮回。“时光匆匆独白 ,将颠沛磨成卡带 ,已枯卷的情怀 踏碎成年代。”
很感谢当时的那个男生,没赐予我爱情而是给了我一张专辑。否则我的后半生会错过一个叫“唐魔”的男人。
2、
“唐魔”叫唐映枫,初识在《理想三旬》、在《浓烟下的诗歌电台》专辑里,在我最爱天马行空、自编自导的青春里。
3年,一段还算有点长的岁月里,我没有忘记“唐魔”,而那个曾经打动我的校园乐队主唱,却已不知去向。
最初吸引我的是“唐魔”的词,耐人寻味,独树一帜,似乎偏要在千篇一律的你侬我爱里开辟出一条清觉小径来。
他写“臂弯做衣架/摇晃在庭前”,是诗意;“墙头破茧/枯木点绿,铁罐叮咚有趣”是画面;“街道被堵爆/小情侣捂嘴吧叫/俩民工正说笑”是戏谑;“白马燃起/镂一段虚空如你”,是诡奇。种种构建,都带有着强烈的个人风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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